2009年7月16日 星期四

上海女人的「嗲」文化

上海美女又被稱為「嗲妹妹」,
  嗲字向來都和上海女孩緊緊相聯。
  
   「嗲」是女人的特權
  
   這裡的「嗲」也是「好」的同義語,充分而恰當地表現了上海美女的讓人魂牽夢繞的神情。而北方的姑娘們大多不知「嗲」為何物,她們為這種嗲找了另一個名詞,稱之為「犯酸」。但是在上海,「嗲」作為人們所認同的文化形態,正在悄然對女性進行塑造。
  
   這種嗲文化其實是源自蘇杭。也許早在宋代從開封遷都到杭州時,嗲文化就已經發端,這可能是千百年來所形成的江南女兒柔美溫婉的佳人風範,正如越劇所表現的那樣。因為當時杭州的女性文化是來自開封或是更遠的地方。
  
   如今上海女人的「嗲」早已聞名大江南北,她們的「嗲」是一個被上海文化所熏陶的女孩近於天然的舉止表現。一般來說姑娘談吐和舉止比較委婉可人,還不能說是嗲;一個漂亮但帶蘇北口音的女孩,人們不會說她「嗲」;一個出身高貴但說話很沖的女人,人們不會說她「嗲」。
  
   「發嗲」,包括了一個女人的嬌媚、溫柔、情趣、談吐、姿態、出身、學歷、技巧等等,其中既有小姑娘的撒嬌弄俏,也有大姑娘的忸作態等一系列顯示女性柔弱嬌媚的魅力的舉止,包含有很多不可觸摸的因素在其中,從而成為上海女性文化的一個重要成分。 
  
   
  
  嗲與撒嬌的區別
  
   上海女人的「嗲」與北方女人的「撒嬌」有點相似。女人發嗲,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性別優勢。一般來說粗壯堅強,豪情俠骨,從來與吳越美女無緣。這種嗲文化熏陶下的美女,大都表現得含蓄委婉、纏綿悱惻。不過有時候「嗲」也是外露的,尤其是在有外人在場的時候,上海女人尤其「嗲」,也不知道是為了讓外人知道她多麼愛自己的男人,還是為了讓別人知道她自己多麼風情萬種。
  
   「嗲」有先天的也有後天的,是上海人對女性魅力的一種綜合形容。如今的涉外婚姻統計證明,上海的女性,最受西方男性的歡迎。中國的嗲同歐洲比如法國女人相比,有點小家子氣。法國女性有一種要力奪「最有魅力女性」的領導地位的傾向,不管長相如何,似乎總認為自己最有魅力,也就是說,法國女性的 「嗲」是一種強勢嗲,而上海女性的「嗲」,是一種惹人憐愛的弱者之嗲。
  
   除了「嗲」,上海美女的另一特點是毫無原因的驕傲,驕傲的理由大約是因為——阿拉是上海人。我曾聽說現在的上海女孩子一般不會離開上海,除非出國。如果你遇到結伴外出的上海女人,也會領略到她們的驕傲。
  
   她們喜歡在異鄉的街頭或公共場合大聲地說著上海話,她們會感覺到所有的人都在注意自己,聽自己說話。別人要是問上一句:你們是上海人嗎?她們就會莞爾一笑說:是啊,心中卻暗說:老土,這還用問嘛。但她們說話的聲音卻依然甜美與溫柔。
  
   她們中有人經常驕傲地稱自己為純粹的上海人,因為隨著到上海打工者的增加,非純粹的上海人也越來越多,外地年輕女性用不了多久,就能說一口流利的上海阿拉語,你根本分不出到底誰是純粹的上海人。上海女人的眼裡除了上海,其他地方統統是鄉下。
  
   從交談中就可以看出她們很驕傲自己是上海人。現在她們已不那麼的排他,起碼在表面上看,本地的上海女人會和外地人相處得很融洽,至於心裡到底怎麼想,只有天知道。她們對於洋人的一舉一動都很是關心,眼下流行穿什麼衣服,戴什麼帽子,她們就會很小心地模仿起來,但對內地卻所知甚少,比外國人也多不了多少。  
  
  
  
  挑剔的上海女人
  
   上海美女不只崇洋而且喜歡懷舊,所以她們非常挑剔。走在街頭上的女人,你從髮型上就一眼能找到老上海的影子,那種特有的打著卷的髮型,無論是年輕的或是年長的,都保留著上個世紀30年代的遺韻。
  
   走在人民廣場地下仿20世紀30年代一條街上,迎面就是一部20世紀30年代的老電車停在街口,引得遊人爭相拍照,還有老虎灶、上海旗袍店、哈德門煙店、擦皮鞋童匠的雕像以及那悠悠迴響的上海鐘樓的咚咚聲,不由將人們拉回了舊日上海的情境中去。幸好現在的上海突飛猛進,令這個城市再次成為東方明珠。上海的進步不僅改變了城市,同時也改變了上海的女人。
  
   其實你從上海的女性文學中,就可以看出上海女人的大致。張愛玲筆下的女人是豐富的,依稀代表了20世紀30年代的上海中產階級女性。她們的目標,便是成為一種「優雅的女人」,這種女人,其表現就是「出得廳堂,下得廚房」,旗袍麻將,宴會舞會。每一個時代都有一種風格,甚至每一個城市都有自己的不同格調,就好像每一個女人,都有自己與眾不同的一整箱衣服,任何一款都會有一則美麗動人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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